自上世纪末以来,日本就一直想恢复正常国家地位,重新成为政治军事大国。而越南自上世纪80年代末革新开放以来经济发展迅速实力有所增强。
近几年,日越两国在政治、经济、安全等领域扩展了双边合作。
1、亚太格局的变动和日越合作的原因
中国的崛起速度超出了西方的预期,中国已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且还在持续快速发展,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面对中国崛起的现实,美国这个头号世界强国和日本这个曾经长期的世界第二经济体和亚洲第一强国始终不愿正视和坦然接受。不仅如此,反而对中国的崛起产生了“焦虑症”、“恐慌症”,导致以各种方式揣测、抨击中国,对华挑衅滋事,甚至把中国妖魔化。美日同盟还积极拉拢中国周边国家实施“亚太再平衡战略”图谋遏制中国,虽然美国和日本的实力和地区影响力正在走下坡路,但在昔日亚太格局被打破新的亚太秩序处于构建变革之时,美日同盟依然发挥着重要作用。近年来,随着中国的崛起和中国军力的增强,美国为了安全起见,正将亚太主要兵力往第二、第三岛链后撤,而后撤遗留下来的力量空缺就准备由日本来填充,在第一岛链美国已经不再直接遏制中国了,而改为调动日本等中国周边国家的力量来对中国进行牵制,与中国摩擦甚至冲突和战争,消耗中国的实力,美国则坐收渔翁之利。美国把围堵中国的责任分包给了日本,让日本在亚洲地区来牵个头,在这种情况下,自感在围堵中国方面力不从心的日本又将牵制中国的责任进行“层层转包”,包给与中国有领土争端的越南、菲律宾等国,从而构建“窃据中国领土联盟”.不排除这一联盟未来有可能会发展为一个专门针对中国的“准军事同盟”甚至军事同盟。在中国崛起,亚太格局发生重大变动的背景下,日越两国关系迅速升温,对亚太局势产生了一定影响。笔者认为两国关系发展的动因主要有以下几点:首先,战略利益是主要推动力。对日本来说,加强与越南的合作将大大减轻中国发展带来的战略压力,这对与中国存在领土争端的日本来说尤为重要。而与中国存在较多历史与现实纠葛的越南则希望与域外大国美国、日本、俄罗斯、印度同时发展关系才能达到互相制衡的目的,这也是越南传统“大国平衡外交”在当代的发展与创新。其次,日本和越南对外政策调整的自然选择。
对于日本来讲,中国的崛起为其施行“脱美入亚”、“重返亚洲”的“亚洲外交”提供了重要条件,而在呈现出十字构图的日本亚洲外交中,“印支位于十字线的焦点,是日本进入东南亚、南亚的桥梁,也是连接东北亚、东南亚的纽带”.而越南无疑是印支的重中之重,加之日本因应中国崛起带来的亚洲战略结构改变并在与中国的领土争端中抢占优势,越南将是一颗重要棋子。第三,经济利益驱动。越南与日本加强经贸合作将进一步促进越南改革的顺利进行和自身经济的发展。而资源丰富、人口众多、市场潜力巨大的越南也吸引了日本的大量投资,自2000年至2008年日本对越投资额从1.39亿美元上升至9.7亿美元,而同期中国对越投资额是从2100万美元上升至4400万美元。日本已成为越南最大的投资国。第四,极端民族主义的推动。随着中国超越了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日本极端民族主义的“自尊心”受到极大刺激。日本自1868年明治维新以来迅速崛起为世界强国,并用武力打败了中国、俄国、德国,并在太平洋战争初期打败美国、英国、法国、荷兰这些西方大国并占领了大半中国和整个东南亚和西太平洋,并袭击了澳大利亚,从北半球打到了南半球,建立了庞大的“大日本帝国”,震撼了全世界。二战战败后,又在废墟上创造了经济奇迹,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又一次震撼了世界。这也使得日本极端民族主义极度膨胀,自认为是世界上的优秀民族,是黄种人里最棒的,现在被中国超越,使得日本右翼心态极度失衡,转而积极配合美国遏制中国,充当遏制中国的急先锋,并想借此机会摆脱美国和平宪法的控制重新成为政治军事大国甚至不惜与中国一战并重走军国主义道路。
越南极端民族主义者也以越南曾经打败日本、法国、美国三个帝国主义强国并在苏联支持下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并控制老挝侵占柬埔寨袭击泰国边境与中国进行长期边界战争占领中国南海大批岛礁而“自豪”,以当今取得的巨大经济成就而自豪,自认为自己是东南亚国家中最棒的,大越南主义膨胀。
而美国为了遏制中国,正在利用这些极端势力,两国的极端势力面对中国的崛起和与中国的领土争端有合纵连横的趋势。这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两国政府之间的关系升温。
2、中国崛起下日越合作的深化
在东南亚,日本尤其重视发展与越南的关系,2013年1月,安倍上台后首访的国家就是越南,这体现了日本对日越关系的重视。越南是一个以强硬姿态占有中国岛礁最多,目前公开表示欢迎美国、日本等大国介入南海争端的国家。日越两国相互看好,积极开展双边外交,特别是自2010年下半年中日因钓鱼岛撞船事件关系紧张以来,日越关系却持续升温,双方在政治、经济与海上安全等领域的合作加强,两国合作具有地缘战略意义。冷战结束前,日本与越南分属资本主义阵营和社会主义阵营,两国关系受东西方对立的影响,表现冷淡。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两国高层领导20多年没有交往。而21世纪的今天,在中国崛起和复兴的背景下,东亚和东南亚的这两个国家在西太平洋迅速走到一起。日本与越南虽然一个是大国、强国、资本主义发达国家,一个是小国、弱国、社会主义发展中国家,但日越两国是天然盟友,没有根本利益冲突,只有利益的共性,两国都不能靠单打独斗来平衡亚太的力量格局,所以要加强战略合作。日本与越南在对外关系上有许多相似之处:20世纪都与中国发生过战争,目前又都与中国存在领海和岛屿争端;两国在20世纪都对邻国发动过侵略战争;都对中国经济军事力量的增长忧心忡忡,“中国威胁论”在两国很有市场,甚至把中国作为头号威胁;两国都与中国存在既合作又竞争的关系;两国对南海争端都主张多边主义;都想成为军事大国,重振雄风。种种类似的特征和相同的目标使日越两国找到了利益的共同点。在亚太力量格局改变的进程中,双方都有了借助对方力量制衡中国,扩大政治经济影响力的迫切愿望,着力在安保领域、经济领域深化两国合作。
在防务安全上,中国是日本和越南长期以来关注与防范的对象,两国对中国的军事力量均给予高度关注。自进入21世纪以来,两国制造的多版本“中国威胁论”在国际社会产生影响。中国的崛起使得一直想在亚洲居主导地位的日本感受到“威胁”,将中国视为冷战后“多元威胁”中的主要威胁之一。针对“威胁”日本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多年来的年度军费总额及人均军费开支一直位于世界前列。2011年的日本《防卫白皮书》称:中国正大举扩充军力,中国与包括日本在内的几乎所有邻国都有领土纠纷,鉴于有争议地区具有矿产资源的重要性,地区紧张局势将进一步加剧,甚至有爆发军事冲突的可能性。白皮书以此作为日本应加强海上防御和进攻体系的理由。有日本学者甚至提出,要防范中国发动“珍珠港式袭击”,不禁让人想起“以己度人”一词。作为一个小国,越南一直对中国戒心很重,特别是在中国迅速崛起后,中越两国综合国力悬殊,加上“中国威胁论”的推波助澜,更加重了越南对华疑惧心理,越南在国家安全思维方面自古以来一直对中国保持着警惕.在对华政策上表现为既合作又防范的关系,积极实行大国平衡外交。欢迎美国、日本积极介入东南亚和南海事务,积极配合美日遏制中国的亚太战略。一方面,越南扩军备战。
逐年增加军费,2009年为40亿美元,2018年将达到100亿美元.在东南亚国家中居于前列。越南紧盯中国的军事现代化进程并将其与自身安全挂钩。由于中越陆地边界问题已解决,因此越南执行“陆退海进”的军事发展战略,着力发展海空军,以加强对南海岛礁的管控能力。另一方面,日越加强军事合作。首先,建立高层互动机制。早在2001年就开启了两国之间国防部级对话机制,每年就安全和防务等领域进行磋商,2011年双方进一步签署《海洋战略安保协议》在南海问题上采取统一协调的政策。2013年5月两国在河内举行首次海洋安全磋商,进一步密切了日越关系,加强了在东海和南海共同联手遏制中国的协调能力。其次,日本军援越南。为了鼓动中国周边国家起来围堵中国,日本正一步步投石问路,企图突破国内和平宪法的限制,尤其是不久前通过的放宽武器出口三原则为日本与越南等国的军事合作进行了战略性松绑,可以肯定,随着日本的右倾化,今后对越南等中国周边国家的军援很快就会从非战斗项目向战斗项目转变。日本已经答应以官方开发援助的方式向越南出售海上巡视船以提高越南的海军实力。今后还将视情况向越南提供更多优质的先进武器装备。第三,帮助培训越军。
日本自卫队将帮助越南训练军官和潜水艇艇员,以培植日本利益的代言人。第四,帮助越军改革。日本建议越南将海军一分为二,成立类似日本海上保安厅的机构即建立第二海军以提高越南维护南海既得利益的能力和效率。日本想要东施效颦,仿效美国,利用军援达到暗中控制越南并绑架越南一起反华的目的。在经济领域,越南自上世纪末革新开放以来,发展速度居东南亚第一位,2013年人均GDP达1300美元,但经济发展步伐沉重,通胀率、贷款利率、贸易逆差三高不下,经济发展对日依赖程度加大。自2006年以来日本就成为越南最大援助国,越南经济上受益很大,越南到2020年的整个工业化计划都和日本援助有关。近年来,两国深化了经贸合作:首先,日本加大了对越南的投资。早在2006年,日本就提出了一个“中国加一”计划,目的是适量减少在华投资,同时加大对中国周边国家的投资,2008年日本对东盟的投资已超过对华投资,特别是近几年中国的投资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包括劳动力价格提高,所得税两税合一等导致企业经营成本上升,加之受钓鱼岛争端和历史问题导致的中日关系恶化等政治因素的影响以及中国民众“抵制日货”的冲击,许多日本在华企业损失惨重,纷纷将投资转移到越南等劳动力廉价、资源丰富、市场潜力巨大的中国周边国家。2013年1月,安倍访问越南答应向越南提供5亿美元贷款,许多日企随之加大了对越投资力度。其次,进行大项目合作。2013年双方制定了未来10年双边贸易额至少翻一番的计划,日越经贸合作进一步深化,越南将在一系列大型项目上给日本企业以优待,这些大项目主要包括:把河内和胡志明市联系起来的南北高速铁路,该项目耗资560亿美元,主要由日本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海防市莱县港建设;内排机场T2航站楼;龙城国际机场;河内和胡志明市地铁线。另外,根据2010年10月达成的日本向越南核电项目提供支持的计划,双方2011年11月达成协议,日本将向越南出口核电站技术并帮助越南建设核电站。双方还于2012年6月16日高调宣布成立稀土研究技术合作中心,将共同进行稀土开采加工方面的合作。再次,南海油气开发合作。
越南拉日本合作开发南海油气田欲将南海问题国际化,从上世纪70年代起,越南就拉拢苏联等大国开发南海油气,并成功开发出了白虎油田、东方油田、青龙油田、大熊油田等几个超大油田。近几年又同美国、俄罗斯、印度等国“联合开发”.2012年8月11日,越南《劳动报》报道:“2000年以来,越南矿业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0%-11%,仅石油天然气每年上缴利税占全国财政收入的25%”.也就是说越南每年从中国南海油气盗采中非法获利二三百亿美元,这对越南来说是相当可观的数字。2013年越南又利用中日钓鱼岛矛盾升级和日本企图趟浑水之机向日本招商,越南绑架日本为自己撑腰,越南将更多国家的利益与南海捆绑,是将南海问题国际化的另一种形式。日本是域外大国中距离南海最近的大国,是南海域外大国中石油缺口最大的国家,日本与其他大国不同,日本与中国在钓鱼岛问题上存在争端在东海划界问题上存在分歧,而越日在南海油气开采方面进行合作是两厢情愿、一拍即合的事情。
在政治上,2013年1月上台的日本安倍政府已将越南定位成在海洋安全上共享利害关系的战略伙伴,日本希望加强日越关系加大对中国的制约,今年适逢日越建交40周年,双方一致同意全面加强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将2013年作为“越日友好年”.两国还建立了年度战略对话机制,加强和扩大两国在处理国际和地区事务中的配合。日本在努力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和实现其政治军事大国梦想的进程中需要越南的支持,在遏制中国崛起的战略中需要越南的配合,在钓鱼岛和东海争端中需要越南的遥相呼应。而越南在经济、技术发展方面以及实现军事现代化方面需要日本的合作,在巩固南海既得利益方面需要日本的配合和支持,在遏制中国和实现“大越南梦想”方面更需要借助日本的力量。日越联合有利于日本在日中关系下滑的情况下加大牵制中国的力度,也有利于越南在亚太格局急剧变动的情况下,借助日本的力量以及美日同盟的力量扩大声势,在地缘政治的较量中不无益处。
日本和越南这两个与中国存在领土争端的国家,它们的合纵连横使中国因为领土领海问题被置于更多国家联手对付的被动境况下,但也会使中国在外交上进行反弹,更加坚定的扞卫主权和领土完整。
3、对日越外交关系的理性分析
日本面对中国的崛起做出对抗反应,亚太大国外交活跃,“自由与繁荣之弧”战略实施力度加大,在美国遏制中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下,发展同越南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关系,不但有利于自身的发展,也正好迎合了美国扩展亚太安全体系的战略需求,有利于巩固美日同盟,并形成联手遏制中国的态势。关于日越外交关系的发展趋势,笔者也尝试从另一个视角作分析,以避免观察视角的绝对化和片面化。在中日越关系中,与日越关系、中越关系相比,中日关系更为脆弱,近年来主要靠两国间的经贸关系向前推动,而且易受政治关系的影响。随着这两年中日钓鱼岛争端和东海划界争议的加剧以及日本政府的右倾化,中日关系由长期的“政冷经热”变为“政冷经冷”,中日关系全面恶化。相对于中国和日本,越南对外关系的开展是相对有利、相对主动的。对越南而言,第一,在亚太地缘政治格局中,中国和日本都是极具影响力的大国,两国的影响力各有千秋。如果越南从战略上考量对华关系和对日关系的分量,是无法衡量孰轻孰重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目前中国的实力地位及发展势头,使得越南的对外政策不会以牺牲中越关系为代价发展越日关系,当需要进一步改善对华关系时,越南同样会强调发展越中关系的重要性。越南认识到,“考虑到与日益强大的中国直接接壤这一因素,与中国保持良好关系如果不是越南外交的唯一核心目标,也至少是核心目标之一。”
第二,尽管越南愿借助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增强牵制中国的砝码,甚至与中国叫板南海争端,但从根本上说它不同于美国的盟国日本,越南的社会主义制度和意识形态与美国、日本的亚太战略和意识形态存在结构性矛盾。作为一个小国,越南长期奉行“大国平衡外交”政策,该政策的核心是独立自主。所以当日本迎合美国亚太安全体系的扩展,巩固和强化美日同盟,与越南刻意拉近距离之时,越南会有自己的考量,不会轻易地在中国、美国、日本这些大国之间选边站。在中国崛起和中越南海争端的背景下,虽然越南有倒向日本之心,却没有倒向日本之胆。这不仅是因为越南在经济上对中国的依赖程度非常高,而且随着中国的崛起,依赖度越来越高。更因为越南不敢跟中国撕破脸,一旦关系破裂,中国会将越南非法占有的南海利益全部剥夺。万一中越开战,南海舰队可速战速决搞定越南,日本来不及插手,无论日本提供给越南多少先进武器,也改变不了中越之间的军力悬殊状态。这一点越南是清楚的。而万一中日开战,越南会避之而恐不及,更何况为支援日本而与中国开战了。第三,东盟因素。大国平衡目标基本一致的东盟国家“普遍反对组建小集团的‘冷战思维’,不希望看到本地区成为大国逐鹿之地”.加上权衡与中国的利害关系,越南与日本结成对抗性反华联盟的可能性将会受到其东盟邻国的制约。第四,由于二战历史和缺乏诚意的表现,日本在亚太地区的国际形象不佳,这也是越南对日外交需要考虑的,越南会在权衡利弊得失的基础上开展对日关系,得到自己想要的实惠和利益。
越南实际是借助美国的亚太战略,加强与中国有领土争端的日本的关系,寻找更多的外交机遇,在亚太地区大国博弈中,在区域秩序的调整中谋取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越南与日本在某些方面存在共同利益,可以走到一起,但中国毕竟是一个崛起中的大国,并且是日本和越南的邻国,日本和越南如果不在乎中日、中越关系受损,其结果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因此,从战略上分析,通过加强日越合作关系长期有效的对中国进行遏制,实际效果是有限的,这还涉及两国外交战略目标的吻合程度及其长远的国家利益。
换个思维角度,在当今中国崛起,亚太格局正在变动、调整之中的国际大环境下,中国周边国家的外交策略调整是必然的。随着中国实力的增强,日本作为亚太大国越来越被越南看作可以拉拢的区域战略合作伙伴,日本也必然会提升与越南的关系作为抗衡中国崛起的重要手段;伴随越南的进一步发展和国际地位的提高,日本加大对越南的外交投资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在这样一个各方利益重新分配、组合的状态下,我国的外交应与时俱进,作出相应调整,努力营造一个有利于和平发展的长期稳定的周边环境。
中国的崛起必然产生双重效应:目前日越两国加大合作力度,积极配合美国遏制中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在中国周边不断制造摩擦,妄图将领土争端放大化、国际化,甚至不惜与中国进行低烈度局部战态度最合适宜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儒道互补思想不失为一种大智慧的人生观,因为它指导人在得意与失意、前进与迂回之间取得平衡。儒家主张“尽己之性而后尽人之性,尽人之性而后尽物之性”,即人要最大可能地发挥自己的才能,并且使他人与物都发挥最大才能与用处,以积极的人生态度去学习、工作、做事。但是人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有顺境也有逆境,当遇到挫折而失意之时,道家的返归自然、追求解脱的思想便成为另一种生活态度。保持超脱潇洒的心态,对世事看得开放,顺其自然,因时制宜,这样就会获得一种精神上的自由,自得常乐。儒道互补的人生观要求人既要有主动进取、刚强不屈的精神,又要有舒缓从容,能进能退的态度;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学会争取,也学会放弃。儒道互补结识了生命价值的两种实现方式,儒道兼修,互补为用,当进则进,当退则退,在这样人生观指导下中国知识分子既为社会发展做出了贡献,也为自己保留了足够自由的精神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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